第二一九章 谁设的局(1 / 1)
测试广告1付堂双眼睁得大大的,像极了陈望书养的那只猫儿踩云。燃字阁http://m.wenzigu.com
“我阿爷说的话,果然没有错。三人行必有我师,熟能生巧。堂今日遭人诬陷,乃是祸事。可……”
付堂说着,崇拜的看向了陈望书,“可听得姐姐一番教诲,胜过读了十年书。又闻得方兄高见,学到了许多。堂离成为一个有用之才,果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陈望书抽了抽嘴角,付小堂!你这么乖巧,是会被人拐走的!
方傲天就直接了,他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盯着付堂看了又看,痛心疾首的拍了拍大腿,“苍天不公啊……不是,你在说认真的么?不是在拿我逗乐子?”
付堂闻言,顿时不悦了,“君子……”
方傲天哀嚎出声,大袖一甩,迈着小碎步就跑了,便跑还边说,“这种呆瓜都能中进士……天妒英才……想我方傲天聪明绝顶,竟然只能与金钱相伴……天道不公!”
陈望书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万般的无语,不是……这个不公,我很愿意接受!
待他走远了,付堂方才回过神来,他对陈望书拱了拱手,“天还冷着,姐姐快些家去罢。先前你那帽儿,堂觉得甚好。去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观渔民捞鱼。”
“越是冬日,河鲜越贵,到了年关,更是如此。谁不想要在来条鱼,取了那年年有余,鲤鱼跳龙门之意。渔民下河捞鱼,风寒得很。”
“有些渔人,都冻得生了疮。那手还可以戴着手套儿。面上却是只能蒙个布巾子,御不了寒不说,稍微动作大些,还会掉下来。”
“姐姐那帽儿若是叫他们学了去,定是会派上大用场……堂……”
付堂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陈望书一瞧,随意的摆了摆手,“能有用可真是太好了,我就是随便捣鼓着。不过,我这是用皮子做的,兴许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得上,得想想用便宜些的东西来做才是。”
付堂点了点头,欢喜起来,“有姐姐这句话就够了。那堂便先回去了。”
陈望书轻轻的应了声,目送着付堂同付夫人上了马车,方才转身,同颜玦一道儿家去。
“怎么回事?你一早就知晓姜邺辰有心借科举舞弊案扬名立万,同时拉你下水么?”
颜玦点了点头,“并非一早知晓,而是看着人把那十三太保的名册,交给了他。不过下手的人,并非是我,我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
“接下来,用不着咱们苦苦相逼,自然有人痛打落水狗,趁着姜邺辰病,要他命,怕是他要沉寂一段时日,失去圣心了。”
陈望书沉思了片刻,灵光一闪,“是八皇子同小高妃所为。”
“没错,年节之事,虽然高沐澄被狠狠责罚,关了禁闭。可姜邺辰所谋之事,到底成了。官家待八皇子冷淡了许多,毕竟那渐冻之症,不可治愈。”
“谁也不想,新官家早朝的时候,突然石化了……”
陈望书想了想颜玦说的那个场景,颇为无语,那底下的大臣,要吓出心理阴影来!
“官家的态度,便是高家的风向。高家内部有许多人,都倒戈到了七皇子那边。八皇子虽然有高家血脉,日后继承大统,高家就是官家的母族。”
“可不光是有那病症,八皇子小孩儿心性,本就远比旁人来得艰难些。七皇子若是登基,那高家也能捞个后族做做。”
这权贵之家,最是重利,擅长见风使舵,做的那是豪赌夺嫡,一劳永逸的买卖。
陈望书点了点头,“小高妃纵横后宫这么多年,被姜邺辰给算计了,定是心中不服气。高家只有一个,皇子确实有两个。”
“她利用了姜邺辰想要趁热打铁,一举得到高家支持的迫切心理,将一个天大的功劳,直接放到了姜邺辰面前。”
“若当真有科举舞弊的存在,那姜邺辰化名柳缨参加科举之事,便可以美化成潜伏查案。虽然存在非议,但能将功补过,最后会怎样?”
“今后所有通过科举考出来的学子,都将对姜邺辰有一分好感……而且,他一个皇子,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考到了第三名……这简直就是莫大的加分。”
陈望书说着,在心中对系统做起了鄙视的手势。
活该了!什么便宜都想占,一步就想登天,也不怕步子太大扯着蛋了。
颜玦点了点头,笑眯眯的将陈望书的乱发挽在耳后。
她先前戴了那古怪的狗钻洞的帽子,虽然进宫之前,在马车上重新梳了头,但到底仓促,有不少碎发,都掉落了下来。
陈望书被他弄得痒痒的,伸出手来,用力的拨了拨头发。
“所以方傲天是八皇子的人?不然的话,怎么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来帮他。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姜邺辰未必就再无出头之人。”
“等他翻了身,方傲天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颜玦摇了摇头,“与其说是八皇子的人,不如说是我的朋友。”
陈望书有些吃惊的看了过去,她还是头一回听颜玦说他有朋友。
就是总裁秦太子,那也只有影帝那么一个关系亲近之人。
“方傲天这个人,很讲义气。他比我们几个都年长,以前我做纨绔的时候,多半都是同他还有八皇子,以及另外几个人,混在一处的。”
“两年前,方傲天遇到了一件难事,是八皇子撒泼打滚,拉了他一把,为此还遭了一顿棍棒。这事儿因为很糗,有些上不得台面,除了在场的几个人,没有人知晓。”
“小高妃令自己的心腹,假意投靠七皇子,那所谓的十三太保名单,便是他给的。这个人在朝中位高权重,更是今年恩科的阅卷人之一。”
陈望书伸出手指头来,“今年恩科一共有五位相关的官员,临安府尹张筠年,张筠年乃是中立派,只效忠皇帝,从来不站队;这事儿涉及到了曹衡的侄儿曹关,是以也不是他。”
“还有三位阅卷的大儒,那陈齐是我叔祖,为人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做不来这样的事情。今儿个没有跳起来骂人,已经算是吃斋念佛初见成效了。”
“就只剩两位,宋仿舟同欧阳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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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 谁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