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干嘛(1 / 1)
温小婉与聂谨言说了这么一堆,不管聂谨言信不信,反正温小婉自己是信了。
她觉得她自己说真话说得毫无漏洞可言,半分没有欺骗聂谨言的意思。
其实信与不信还是好说的,主要是聂谨言能不能听得懂,意识到危险就身旁,如何防范到位,这才是重中之重。
活过一次、重生后的睿王龙麒绝对比想像中的还要危险,若是不加以重视,后患无穷,偏偏龙麒所处的位置又与别不一样,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绝对不行。
温小婉指提醒聂谨言危险所,而聂谨言与她的思路完全不同,去TmD睿王龙麒的重生吧。
龙麒爱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关他何事,他仅乎的是温小婉的身世和对他的真情感。
一直以来,从温小婉那夜诡异地菩蒂殿出现他的眼前,他心里就是起疑的。
此之前的宫女婉儿,他虽然不熟悉,但并不防碍他对婉儿的知晓,做为宫中的老牌密探,宫里,能叫聂谨言不知晓的,实是太少了。
他不敢说冷宫里那个倒马桶的太监叫什么名字,他都知道,但像当时还嫔位的黄沛莺身边的大宫女,他怎么能不摸清一二。
仅有的几次见面里,婉儿对他的态度,他还是记得的——端正着站姿、低垂着头脸。神色恭敬、害怕又带着与大多数看他时的轻蔑与嘲笑。
这样的女,怎么可能主子意指她爬龙床的时候,来爬自己的床呢?还是以那样可笑的方式。
要知道爬龙床是宫里大部分女的梦想,剩下的一小部分也都是想爬王爷与皇子的。他聂谨言不是傻子。若连真真假假的情意都分不出来,如何这深宫之中活了二十年。
事后,他多方探查,毫无疑点,那日龙骏也与他提起过,关于温小婉的身世,龙骏调查出来的结果,与他大相径同,也是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一个的性情前后如此不同,若没有原因,聂谨言说什么也是不信的。
开始的时候,聂谨言一直等着温小婉自己露出尾巴来,但当温小婉的尾巴露出来的越来越多时,他反而觉得露与不露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离不开温小婉了。
所有想问的,也就压下,就此不提了。他怕他一旦知道了那些全是残忍的东西,他反而不能接受,自寻苦恼与悲痛,又何必呢。如今这般,他与婉儿不是很好吗?
如今,一切迷团都解开了,聂谨言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愉快。
他的婉儿他的面前,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他了解了婉儿的身世,他知道了婉儿的过去。他是这个世界上,惟一知道温小婉来自何方的,而这些,温小婉也只愿意告诉他。
还蜷着腿贴着聂谨言坐着的温小婉,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囧了。
自从她说了她是穿来的异世一缕孤魂后,聂谨言之前先是凝重得像死了爹、后来又惊弓之鸟的表现,竟慢慢变成了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的兴高采烈,这是什么情况?这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咩。
难道说宫里那群给聂谨言起的‘鬼见愁’的名号,真是有情可缘的吗?聂谨言真是神鬼不拒的大力金刚?
——好吧,铁证如山的现实面前,她得承认她相公除了少了男应有的两个球球,哪里都很男。
说了这么多的话,一个多时辰都过去了,温小婉的腿有点蜷麻了。
她本想等聂谨言有所反应,她好应对。她这个姿势比躺着更易发挥,但她瞧着她是多虑了,她还是别这里自虐了。
她慢慢地把腿伸展开,又恢复成了贴着聂谨言身子的藤缠树状,头枕聂谨言的胸口,拿着手指,点着聂谨言胸肋中间的软处,用嘤嘤的语气问着聂谨言,“相公,都不怕吗?是鬼噢,没喝过孟婆汤,就投身到别身上的鬼噢。”
聂谨言怎么可能不怕呢,还一脸发现宝藏的惊喜表情,瞧着都快喜极而泣了。温小婉怎么也想不通,难道她要化妆成贞子的模样,聂谨言才会有所反应吗?
聂谨言握住温小婉捅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别胡说,哪里是鬼,是,是的婉儿,以后都不要再说什么鬼不鬼的话了,叫听到不好。”
温小婉的指尖传来痒痒的滋味,心口却甜得比吃了蜜饯还舒服,聂谨言强喂她那口苦药的事,已经被她彻底忘记了。
尤其聂谨言听完她的穿越传奇事件,说她是因着聂谨言才来到这里的话后,她所有被这本草泥巴的屎糊过的小说带来的怨愤,统统消失——她觉得这一切的折腾,她都值了。
“当然不会被别听见的,只与说,这难道还不知道吗?”温小婉伸长了脖子,吻了聂谨言的下颌一下,“眼前这个还不是棘手事,棘手的是睿王龙麒他以为和他一样,也是睡醒过一觉、做了好大一个黄梁梦后重生的,他以后定还会来找,要怎么应付他?”
温小婉可没敢告诉聂谨言,睿王龙麒给她画的那块关于‘皇后位’的大饼,他怕聂谨言会当时就怒得急火攻心,提着钢鞭去s睿王龙麒的。
聂谨言对于睿王龙麒关于温小婉来历的认知,呲以之鼻。睿王龙麒的思想太不成熟、太不周谨了。
他的婉儿怎么可能会是做过一场春秋大梦重生的,刚才他头脑一热,才会露出那种害怕的猜测。
现他冷静下来,只要细下想想,她的婉儿所作所为与之前的那个婉儿,就绝不会是同一个了。
若是之前那个婉儿重生,哪怕经过前一世的大祸,有所回头,也绝不会是回头来找他的,大体还是走着前一世的路子,知道前因后果后,更加努力地向上经营,如睿王龙麒此时的不息努力大体相似。不过是生皇子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不叫有些趁机钻空子罢了。
的某些思想是根深蒂固的,这与重新活了几世,都没有任何关系的,好像猫吃鱼狗吃肉一般。若一路吃的不顺,只会多长几个心眼,会多小心些陷阱,最后的目标还是那个目标。
——本性如此,哪会更改。
“这里是后宫,哪怕他是太后的亲子,但他毕竟是成了年的王爷,想经常进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多就是中宫那一片转转,永孝宫这边是皇上的妃嫔所居之地,他绝计是不能过来的,”
“的身边放了许多暗卫,无需应付他,一切由来就是了,以后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有多远躲多远,还有,以后无论去哪里,身边定要总带着,万万不可再出现身边一个也没有的情况了,多加提防总是没有错的。”
要不是自己这次小心,外围放了小喜子,婉儿还不定有多吃亏呢。只要一想到睿王龙麒胆敢拉了温小婉的手以及睿王龙麒对温小婉的威胁,聂谨言忍不住地想要噬血。
只是躲一时,躲不了一辈子。躲不是办法,看来要与龙骏商量,加快对太后一脉的收拾了。
原先他还念着几分情面,想着这些年来,太后对他还算可以。亦是他的旧主,他不好离了,就落井下石的。
虽说皇宫之中,如他这种身份进来的,本就谈不上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他的目的只是复家仇,他不会认任何为主的,但他毕竟是太后栽培出来的。
可是,听完温小婉说过睿王龙麒的梦里,他是太后第一次政变失败后,就亳不留情推出去的替死鬼,那点子情面也就淡了。
更何况睿王龙麒与温小婉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用此来警告温小婉,说与他一起没有好结果的,离间他和温小婉之间的感情,简直就是直接把他推到谷底,他只有恨了。
温小婉拉着聂谨言柔声叮嘱,“都晓得了,自己也要当心,兔子急了还会咬的,还是温水煮青蛙,更方便制。”
就算温小婉缺少审时夺度的大局观,她也能看得出来,如今这朝堂内外后宫之中,皇太后薄氏的气脉并未尽衰的,过于急成,是取不到什么好结果的。
聂谨言点头,“龙骏帮着,查找们聂家以前被冤害的证据,已有些眉目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若想一一查得清楚,得需些力气。
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查,见了些端倪,却不如龙骏禀承了晋安帝龙耀的皇命,查哪里,哪里都行方便的。
当年的三王案,涉牵过广,又都是皇子凤孙,很多阴私,他从后宫内查,尚不得下手,但由龙骏这个同样是皇室中来查,就手宽了许多。
聂谨言还记得莫绯漾曾经提过,要想查他家当年的事,从勤王入手。
他把这个消息与龙骏共享后,龙骏当时的表情很凝重——勤王是当年三王案里,惟一还活着的亲王,他能全头全尾的脱身,定有他的保命方式,与这样一条毒蟒来斗,是有些难处的。
听着聂谨言提起聂家的案子,温小婉也跟着沉痛起来,很快,她跳跃性的思维,就让她想起另一件事来。
“之前与说,的师傅就是什么……噢,对,开光大师,与睿王龙麒多有接触,有些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接触了,”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一派她十分了然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问道:“为什么?”
“那还用说,定是他自己觉得他此生来得稀奇,不与佛祖多多沟通沟通,他怕一觉醒了,他又会没了呗。”
温小婉自觉她真是相当有逻辑思维能力,连这么难以堪破的际关系,都被她想到了,却没曾想她这么一说,反倒把聂谨言惊得立时翻身一把把她搂住,并把她紧紧地压身下了。
温小婉被聂谨言压得一愣,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扒聂谨言的肩头,一双瞪大的眼睛,雾气蒙蒙地看着聂谨言,好像涂了花蜜的唇,莹莹粉粉的,娇艳欲滴。
聂谨言的双手,温小婉望着他的时候缓缓移上,一只手心紧紧贴到温小婉光洁的前额处,把那里的碎发,抚向脑后,露出那片如镜子一样明亮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搭到温小婉的下颌处。
温小婉还以为聂谨言要吻上来呢,要知道每次聂谨言列开这个架子的时候,都是想要啃她一顿,顺便把她当面团似地揉搓得梨花一支春带雨的。
但是这一次聂谨言出奇的安静,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动也不动,长久地凝视,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温小婉第一次与聂谨言相识的时候,就特别注意过聂谨言那双比别都特殊的眼睛,眼形狭长不说,瞳孔颜色尤其深重,漆黑漆黑的,如古井而无波。越是离得近了,越是深遂得能把的灵魂吸进去。
被聂谨言两只手摁着,温小婉的头一点儿不能动,可被聂谨言这么看久了,她只觉得一颗春心都要跳出来了,再继续下去,她容易心力衰竭。
她下意识地挣动了几下,谁知道聂谨言摁得更紧了,温小婉这才注意到聂谨言的不对劲。聂谨言这不是想求欢,他这是……
“相公,怎么了?”难道是后反劲,认清她是异世一抹孤魂,这个时候聂谨言怕上了?
“以后每晚都要与同睡,”没头没脑的,聂谨言忽说出这么一句来。
温小婉一惊后,咋舌道:“这是当然,敢让与别睡?”顺势做出呲牙状。
聂谨言勉强弯了弯嘴角,算是笑了,他想的与温小婉想的完全不同,“的八字硬,与一起,必不会再被别的什么招去魂魄了,会守着、压着。”
聂谨言还想着,他以后随侍着晋安帝龙耀去菩蒂殿时,定也要偷偷地多上几柱香才是。
“啊?”温小婉缓了好一会儿,才惊了出来,这是什么逻辑,不是说八字硬的,很克那个什么的吗?其实后面三个字,才是您老家的真实想法吧?
当然,温小婉是不信这个的,她也不会说出来,聂谨言已经很受惊吓了,她不能雪上加霜。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生辰八字,但她前一世的生辰,说起来,也不算软和。
“嗯嗯,相公说得有道理,那以后要记得天天搂着噢,怕有天迷了路,找不到。”
被聂谨言压着的身体,只能轻微地扭动几下,却摩挲着聂谨言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特别是温小婉后面说的那句,勾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吊半空中,蓄势待发的吻,温小婉含混柔情的吞音里,狂风暴雨的落下。
从今晚开始,他要好好地紧紧地看着温小婉,把她化成心口的朱砂痣,永不磨消。
聂谨言压迫性的姿势,开始稍稍有些松动,温小婉尝试起反客为主。她试图聂谨言的身子下面,反压过去。
温小婉拿起愚公移山的精神,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扎出聂司公强大的气场,又被反压下去了,也随着温小婉这么几次挣扎,两个的身体又融合了些。
聂谨言的十指灵活地触动,温小婉打了一个颤的时候,已经把温小婉身上的衣服大半扯下去了,而他自己的衣服,则是温小婉那几次挣扎里,分别挣扎下去的。
等着温小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时,已经有异物冲破进去,她低低的娇吟,冲破喉咙,委婉地传了出来,立时刺激得聂谨言又进一步。
温小婉被撞的一阵荡漾,缓了一会儿,她坏心地抬手臂,狠狠地掐了聂谨言的左边臀部一下。
聂谨言周身的细节之处,长得都好,这两瓣翘臀,那弧线那角度还有那圆润的顶峰,一想一摸,温小婉周身的血液都上涌开来了。
温小婉捏得这一下,非常努力耕耘开垦着的聂谨言,非但没觉出疼来,反而大大地刺激了他撞击的频率和速度,搅得温小婉……
——她恨不得再掐一下呢。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濡以沫,恨不得中有、中有吧!
温小婉天马行空的思想,已经天花乱缀了。
撒娇干嘛